程申儿没接话，无动于衷像没听到。“也许只是想拥有更多解决问题的能力，”司俊风音调降低，“其实路医生想出来，比你想象的要容易，他只是很自责，愿意接受别人给的惩罚。”

酒吧里一片狼藉，桌椅被推倒，碎酒瓶随处可见，还有一些乱糟糟的衣物，散落一地的各色鞋子……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？”他问，“他们会不会是故意的？”

吃着饭，谌子心又聊开了，“司总做过教育类生意吗，我爸说最好能跟你学习经验。”更何况，谌子心之前也住过他家，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。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“医生说让我找一些能够刺激到大脑的记忆，我每天忙这个事呢，”她问道：“程太太，我和司俊风婚礼当天，你在现场吗？”

心里却很疑惑， 难道祁雪川真的转性了？会不会太快了点？“至少头脑和体格不输给司总。”阿灯低声笑道：“太太，我们要不要偷偷给司总做一个基因检测？”

他这傻乎乎的模样……让她心头掠过一丝心疼。“你……杀……杀人啦！”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。